“那个,”周行弱弱地打断道:“你的模拟少了一种感觉,那种感觉怎么形容?就像是空气中有无数极微小的电流在游走着,它们触碰到你的肌肤,带来一种电击似的酥麻,然后它们再钻进你的画卷里,进去大概十几毫米后消失不见,似乎融入进了你的画卷里。”
在一次夜幕下的秘密会议中,凌雪和周行首次相遇。两人一开始都保持着戒备,但在了解到对方的真实意图后,决定暂时放下分歧,共同策划如何渗透犯罪组织的巢穴,摧毁他们的计划。他们在一个废弃的工厂中制定计划,工厂内部昏暗而宽敞,满是灰尘和破碎的机器,地板上散布着影子,空气中弥漫着冰冷和机油的味道。